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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一进门就笑,我一进门就泪流满面。

天上下着雨,路很滑。我摔倒了,自己爬了上去

我难过,我解脱,我流泪,我擦干。

慰安妇纪录片《三十二》的片尾曲《九重山》。

【/h/】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日军强行征召慰安妇,在人类文明史上留下了耻辱;硝烟散尽80余年,身患旧病的幸存者还在等待日本政府的道歉。

值此8月14日第七届世界慰安妇日之际,让我们停下来听听她们的故事,让世界能够见证并记住她们。

资料图:2018年8月14日,民众走进南京利济巷慰安所旧址陈列馆参观,感受无声的控诉。

噩梦从这里开始。

她心情非常乐观。她爱美,会唱民谣。她是瑶族。在中国慰安妇研究中心主任苏志良眼里,广西荔浦县魏少兰是中国慰安妇制度受害者中给他留下深刻印象的老人之一。虽然他经历过困难,但他很有哲理。

1944年冬天,24岁的魏少兰被日军俘虏,囚禁在马陵镇的慰安所。她在慰安妇纪录片《三十二》中说,噩梦从这里开始。之后,慰安妇成了另一个身份,她一生中最可耻的身份。三个月后,满目疮痍,她偷偷溜回家,却发现自己怀孕了,然后给她生下了儿子罗。

从此,苦难成了两个人的代名词。由于外人的偏见,他的儿子罗至今未婚。

资料图:2019年5月5日,侵华日军南京大屠杀遇难同胞纪念馆公布,日军慰安妇制度受害者韦绍兰于5月5日辞世,享年99岁。图为韦绍兰老人和他儿子。

然而,老人总是用她灿烂的笑容感染着身边的人。在苏志良看来,魏少兰的那句“世界那么好,你得抛开生活去吃野东西”,感动了无数人,是最简单却又最有力的语言。

【/h/】2010年12月,魏少兰和儿子罗前往日本投诉,母子在东京和京都参加了多次收集受害者证词的活动。然而,自1995年中国前慰安妇对日索赔以来,所有案件均以失败告终。

我们经常遭到殴打、威胁和刀割。

住在朝鲜半岛的李被带走时只有14岁。李回忆说,在街上,一些男人抓住女孩的胳膊,把她们拖进车里。然后被送到了慰安所,成了所谓的慰安妇。

【/h/】慰安妇是日语中的一个特殊名词,在日语词典中解释为安慰战地官兵的女性。但很显然,这种骗人的解释并不能概括日军在沦陷区对妇女犯下的丑恶罪行。

我们经常遭到殴打、威胁和被刀子割伤。许多女孩试图自杀。他们要么把自己淹死在水里,要么上吊。李说,他曾经想死,但他最后退缩了。

被杀,病死,难产,过劳死,被杀,自杀& hellip& hellip在随着战争不断转移慰安所的过程中,死了无数女人。三分之二以上的人在战争结束前死去。

资料图:2019年5月9日,日军慰安妇制度受害者汤根珍在湖南岳阳家中与世长辞,享年99岁。图为4月,病榻上的汤根珍老人声泪俱下控诉当年日本人暴行。

【/h/】1945年日本投降的时候,慰安所一夜之间消失了,所有人都惊呆了。不知道该何去何从。李说,他不知道回朝鲜的路,也不想回去,因为那会给他的家人带来太多的耻辱。我脸上写着我是个慰安妇。我没有脸面对我妈妈。

后来,李嫁给了一个韩国男人,在中国延吉默默生活了几十年。直到2000年,她丈夫去世后,她才回到韩国,住在一个安置前慰安妇的集体家中。经过多次询问,她也找到了还活着的弟弟,恢复了身份。

【/h/】至此,故事应该已经臻于完美。但是有一天,李的弟弟突然没有了音讯。正如她所担心的,她的弟弟不想再和她有任何联系。他为有一个做慰安妇的姐姐感到非常羞愧。

我不会死,我要永生。

在2016年的一次采访中,简·拉夫-奥& # 39;Herne)已经是幸福的曾祖母了。但几十年前,当她鼓起勇气在东京讲述自己的故事时,日本人震惊地发现,荷兰裔澳大利亚人也是慰安妇制度的受害者。

90多年前,简出生在荷兰东印度群岛(现在的印度尼西亚)。1942年,日本人入侵该岛后,她和其他九名妇女被日军强行带走,破坏日复一日开始。泪水顺着我的脸颊流下,简在她的回忆录中说,破坏和折磨几乎每天都在继续。

战后,简嫁给了一个英国人,一起搬到了澳大利亚。但是到了午夜,黑暗的日子带来的恐惧依然追着她。而她却带着自己的秘密小心翼翼的活了50多年。

资料图:2018年8月14日,旅德的韩国和日本民间团体在柏林举行集会,要求日本政府向慰安妇制度暴行受害者正式道歉,并作出赔偿。

【/h/】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被慰安妇制度毒害的妇女人数达到20多万。然而,战争结束后,这个问题不能像其他战争罪行一样公开和理性地讨论。直到1991年,简看到了希望:67岁的韩国前慰安妇金焕松首次揭露了日军残酷的慰安妇制度,并要求日本政府道歉和赔偿。

【/h/】不久之后,简也鼓足勇气到处游说,说女人在战争中不应该被强奸,战争不应该把强奸视为理所当然。2015年12月,日本首相安倍晋三向慰安妇道歉,并提供数百万美元作为赔偿基金,但这些仅限于韩国受害者。简和其他国家的人仍然没有得到公正。

他在等待我们所有人的死亡,但我不会死,我会永生。说这话的时候,简说,即使她死了,家人也会继续抗争,永远不会让这段黑暗的历史和最后一个受害者一起被埋葬。

资料图:2017年8月14日,世界慰安妇纪念日,中国大陆最后一位起诉日本的慰安妇受害幸存者黄有良的葬礼,在其家乡海南省陵水黎族自治县英州镇乙堆村举行。

历史见证人正在死去& hellip& hellip

现在,包括课本,写& lsquo关于慰安妇的历史真相越来越少。苏志良向Zhongxin.com记者指出,但从1990年到2000年左右,日本社会和新闻界积极调查和反映促进赔偿,日本政府认罪。关于& lsquo有很多关于慰安妇真实情况的书& hellip& hellip

苏志良说,中国慰安妇受害者的平均年龄现在是94岁,几乎接近生命的尽头。到了这个年纪,有些老人什么都放下了,她觉得自己可以原谅;但是大部分老人认为侵略者不承认我就不能原谅& hellip& hellip

2019年8月14日是第七个世界慰安妇纪念日,如何纪念那些遭受苦难和耻辱的女性?

这些只是他们在千千成千上万个故事中的冰山一角。如今,经历过历史的人都快死了。中国只有大约18名活着的慰安妇受害者,韩国只有大约20名。

他们的历史不应该被埋葬。只要人们能记住一个故事,受害者就不一定羞于开口;只要人们能记住一个人,这些垂死的事实就有可能被刻入永久记忆的墓志铭。